王芷柔越说，情绪越激动，等说到最后，像发疯了一样，差点把企划书扔到ai的脸上。
只是下一秒，她就把笔扔到了远处，把手里的企划书撕了一个粉碎，抛向了半空中，“想让我在上面签字，休想。”
随着纸屑簌簌而落，ai没恼也没怒，而是从档案袋里又拿出了一份文件，漫不经心的说“早就想到你会这样，所以……我备了不止一份。”
ai表面上看着虽然没恼怒，但是，站在ai身后的温茂却深深的感觉到ai全身似乎都在泛着冷气还夹杂着阴冷的光，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把笔捡回来。”
温茂在恐惧之时，无意中听见了ai的吩咐，他立即回了句话，就去周围找笔了。
很快，他就看见这支笔被王芷柔扔到了ai后边的一个墙角边上，他走过去，蹲下，故作在那一片找着，余光不经意的往ai身上瞟，见ai没往后看，他立刻用最快的速度给蜜饯儿发了一条短信过去。
原本，他是想发给秦黄连的，可他在惊慌错乱中发给了蜜饯儿，直到发送成功后，温茂才看见他发错了人，不过……他又一想，蜜饯儿和秦黄连在一起，这才没纠结这条错发的短信。
ai再次把文件翻到签字处那一页，硬塞进她手里，“这个字你签也得签，不签也得签，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我ai做不到的事！”
这个时候，温茂把笔捡了过来，恭敬且小心翼翼的双手递给ai，ai下巴一抬，示意他把笔给王芷柔。
温茂就转了方向！
王芷柔却迟迟没接，一双眸子像泛起了洪水那般盯着ai看，这一刻，她仿佛要用自己最大的力气把她看穿一样。
片刻，ai夺过温茂手里的笔，直接再次塞进了王芷柔的手里，“赶紧给我签。”
ai不耐烦了，她大概是担心秦楚会突然回来吧。
王芷柔咬了咬唇，很倔强，态度很坚定“你已经收了王氏，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得到画室，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！”
ai怒目圆睁，全身阴着冷光，不可触碰，下一秒，她手臂一伸，怒不可遏的说了句“找死……”
紧接着，王芷柔这一次是真的感觉有人拿着针在狠狠的扎着她的心脏，疼的她快不能呼吸了，不到两秒，她身子一软，手里的笔和文件双双落在地上，她的身体也在笔和文件摔在地上的瞬间倒了下去。
温茂瞪大双眸，恐惧又可怜的看着倒下的王芷柔，难受，自责又心疼……
秦爷他们怎么还不来！
ai蹲下，捡起了她旁边的文件和笔，然后模仿着王芷柔的笔迹在签字处签了王芷柔三个大字，她一边签一边无奈的说“早知如此，何必当初，我本不想要你的命，是你自己冥顽不灵，不配合，也怪不得我！”
说着，她对杵在一旁的温茂吩咐“去楼上写着办公室的房间把按印盒拿过来。”
温茂隐忍着复杂的心情把按印盒拿了下来，ai慢悠悠的拿着王芷柔的右手，然后单拎出食指，在按印盒里用力的一按，又在刚才她签字的地方使劲一按，才仍开了王芷柔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