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野已经猜想到两个人会结婚,毕竟有了孩子,但婚姻并不是儿戏,爸,林琳想清楚了吗?要确定好要和他携手一生了?

    林父垂下眼眸低沉地说肚子已经有娃娃了,不结婚的话,我们一家都抬不起头了,会被村里的唾沫给淹死。林父心里打着算盘,大儿子儿媳身体早已被化学物质给损害了,生不生的出来还是一回事,现在这时机闫勋也走不了,和入赘也没啥区别了,更何况

    林野心头涌上了不安,愧疚却又无能为力,他知道闫勋并不是良人,也只能期望他妹能掌控他了

    林云拎着笼子,雀跃地回去了,坑了她伯母一把,心情非常的愉悦,里面有6只小鸡,6只小鸭,毛绒绒地很是可人,后院有个以前盖好的鸡舍哥,你把后院的鸡舍给清理下。

    林野爽快地把杂物清理了,还用水清洗了一下,为了它们的生存生存环境,里面给它门安装了以前淘汰的空调和风扇。看着他妹在逗小鸡小鸭,像个孩子一样,摇了摇头,残忍地说小鸡小鸭快快长大,长大了就可以把你们给吃了。

    林云把地上的枯草丢向了他你这个人怎么那么讨厌。女人都是抵抗不了毛绒绒可爱的生物的,林云也不例外,看它们小嘴一啄一啄很是可爱。

    林云把小鸡小鸭,轻手轻脚地放进了里面,给它们碗里倒了一点米,和一碗水,或许是在陌生的环境里,几只小动物紧紧围绕在一起,并没有上前。

    林野,好了没,大家都在等你呢!

    “来了”“来了”催啥催,林野急急忙忙换上破旧一点的衣服,穿上解放鞋,要上山,肯定不能穿的那么好。

    林骅催促道你再不来,我就走了,每次都是那么磨蹭,和个女人一样。

    林野跳起来,勾住他的肩膀,使劲,你在说一遍。

    林骅脖子被勒得难受,连忙讨饶你听错了,我刚才啥也没说。

    别怂呀!林骅的堂哥林宸和一起上山的小伙伴起哄道。林宸比林骅大几岁,已经娶妻生子了。

    几个男人说说笑笑举着火把,拿着猎枪又往山上清理腐尸体。

    山脚下由于昨日已经清理过了,所以只有零零散散的几只死鸟,几人折了几根树枝,找了一块空地把它们推在一起,忍住巨臭,点着火,火光仿佛照耀在深渊里。不一会,就化成了灰烬。

    林宸憋屈地说这个日子,什么才是个头呀!

    王叔点了一支烟,又递给了他们脸色深沉地说我估计悬,我活了几十年了,你们看看脚下的土地,旱魃为虐,以后的日子可就难了。

    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忧虑,才第三天,就如同度日如年了。

    你们别丧呀,船到桥头自己直,我们老师告诉过我,生活给予的苦难,我们要勇敢面对。眼前斯文俊俏,带着眼镜,又高又瘦,18岁的年纪本来要在学校里努力,好好学习的,却被突如其来的灾难给破灭了。

    林宸拍了拍他的肩膀,无奈地说忠书,你这书呆子,就只知道讲些心灵鸡汤。

    林忠书傲娇地回答我说的没错呀,开心也是一天,不开心也是一天,更何况我们比大多数的人好多了,至少我们还做了一些准备。

    林野摸了摸林忠书的脑袋嘟囔说还是你这小子活的比较开心。比我们这些做哥哥通透。

    王叔笑眯眯地说好了,我们赶紧上山吧,在扯下去,天就要亮了。

    一行人拿着火把,艰难地向上面走去,途中,发现了更多的鸟还有其他动物的尸体,把它们烧成灰烬,又继续向前走,越往上走,越是困难,时不时被枯枝,碎石给绊倒,东面的山很陡峭,连绵不绝,累的大家伙呼哧呼哧。突然一阵嚎叫声把林野一行人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王叔听着不对劲马上发应了过来,焦急地说不好,是狼和野猪打起来了。听声音离我们不远,我们得赶快下山。

    提起脚,几人飞快地溜了,野猪和狼都是很不好惹的动物,可以轻易的把人撕碎,虽然带着猎枪,但几人除了王叔有打猎的经验,其他都是一群小年轻,别说打猎了,连上山的经验都很少。

    滚滚爬爬几人好不容易下了山,气喘吁吁,又惊又怕,这还是第一次离野猪和狼那么近。

    林野一脸佩服地说“幸好”有王叔,没准今天就交待那里。

    其他人都附和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,王叔是这个,林宸竖起了大拇指。

    王叔傲娇地说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就是不行,缺乏运动,又懒,明天开始,你们都过来,我教你们几招,以后遇到这种突发情况就知道怎么处理了。

    林野几个点了点头,以后上山的机率越发高了,多学点对自己的小命有保障。

    另一边,林云找了十几个花盆和破瓷盆,往里面装了点土,松好土后,从化粪池舀了一桶农家肥,多年没闻到这股味道了,林云直犯恶心,带了口罩不说,还往鼻子嘴巴周围圈了一块布。

    把肥水浇在了花盆,瓷盆里,浇透后,撒上了油麦菜,生菜,小葱的种子。虽说空间里有种了不少菜,但那是不能光明正大的拿出来的,现在又养了一些鸡鸭,现在还小还好,等大一点就不够吃了。所以必须得种一些,才能有出处。

    林野捂住鼻子走了进来,不解地问小云怎么那么臭呀!

    林云指了指院子里的花盆和瓷盆说我种了一些青菜,刚想着你什么时候回来呢。

    林野觉得自己好惨,搞怪地说我怎么那么命苦,上山闻腐臭味,在家闻粪味。

    林云顿时笑了起来,因为他哥模样真的很像乞丐,身上衣服已经被勾破了,脸上又黑了一块。

    林野不解地问笑什么?

    林云指了指林野的脸上笑着说你没发觉你脸上有东西吗?都黑了一块。

    林野淡定地说这有什么,身为男子汉就得是这个样子。

    林云笑着说好吧,又指了指花盆和瓷盆,帮我搬到楼上阳台脚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