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不是空口白话，大量相片被刊登出来，既有吃了突击锭之后状若魔鬼的亚马托疯子兵冲锋时的特写，也有东鲸市郊一家名为《帝国制药》那被燃烧弹烤焦了一半的招牌，更有大量空袭后，厂房被焚烧，工人眼神空洞地清理废墟的近景特写。

“间谍！一定有大量间谍潜伏在东鲸！必须严查！”看到这些照片，天皇的血压瞬间飙到两百。

这可苦了下面的人，又要搞防空，又要清理废墟，还要在秩序大乱的情况下严查间谍。

哪有这么简单？

这又是天皇御令，不做不行。

整个东鲸乱成一锅粥。宪兵到处搜查，几乎把每一个有相机的人的手都敲断了，愣是没找出奸细来。

……

他们怎可能找得到？

这些相片是张山利用系统，在他的另一个御用叛徒夏目尚那里得到的。

就不知系统是怎么判定的，竟然可以通过间谍的视界随意截图。

当天早上，张山手一挥，一大迭照片和胶卷底片就凭空出现在手边了。

这些照片通过飞机紧急运回伯利亚公国后，负责间谍和宣传的二哥马克西姆像活见鬼一样，打电话给张山时吐槽道：“亚马托帝国都被你渗透成筛子了，活该他们输掉裤衩。”

当亚马托帝国被轰炸的报纸在傍晚送到赛里斯复仇军前线，以及赛里斯境内时，不出所料地，全体士气大振。

“爽！不愧是王子殿下，报仇就不隔夜。”

“哈哈哈！我让你小鬼子嗑药！现在没药嗑了吧？看你们怎么死。”

“烧！多烧点鬼子！我们前线也能轻松点。”

赛里斯复仇军前线将士尚且如此，更别说在赛里斯境内的普通赛里斯人了。

“号外！号外！复仇军成功轰炸东鲸，鬼子首都一片火海。”

现在赛里斯人彻底习惯了，每逢报童喊得无比激动的时候，肯定是有猛料。

明知道报社趁机宰客，大家硬是没能忍住，花高价买报纸。

一看到那熊熊燃烧的东鲸，赛里斯人又双叒像是过年一样，大肆庆祝起来。

“小鬼子！死了吧，这下死了吧？让你们打我们赛里斯！”

“烧！烧得越旺越好！”

“话说，复仇军都打到鬼子老家了，我们的政府军能不能给力点啊？”

“对啊！战线好久没动了。就不能反推回去吗？”

然而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，又或者报道压根就没报。

当天晚上，张山又组织了一次规模庞大、足足由三百架TB-3轰炸机组成编队的东鲸大轰炸。

第三天，照旧，只是轰炸时间点不同。

一众鬼子高层知道，留给他们的时间……不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