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怎么赔我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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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刘晴接到电话来了之后硬要说小孩子头上不可能长虱子。就是不肯带骆依依回家。

    骆依依以前看到刘晴在洗头,她说“妈妈,我也想洗头。”

    刘晴只是告诉她“小孩子洗什么头?我们小时候都是不洗的。”

    后来整个幼儿园都知道了这件事情,骆依依不想去幼儿园了。

    可是刘晴他们硬生生地把她拽到幼儿园里。“这是义务教育,又不要钱,你不去就跟不上了。你必须得去学!”

    骆依依在所有老师和同学的嘲笑与鄙夷下度过了两年,她不敢在学校里说话,也不敢和人靠近。

    就连中午午睡,老师都要把她的床做上着重记号。

    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学习。

    “骆依依同学你怎么站在这儿?”楼泽和方城池走进教室,看见骆依依站在教室的前面发呆。

    楼泽的话一下子把骆依依拉回现实,她笑了笑,发现自己的睫毛湿润了“我在想,在想今天中午吃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站着都能想到吃啊!”

    方城池敏锐地意识到骆依依的眼眶有些红红的,应该是想哭。

    “骆依依,上次去医务室之后没有登记,音乐老师说让我们去登记一下。”方城池淡淡地开口,他的眼底是不易察觉的心疼,他垂眸,掩盖自己的情绪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方哥我也要去。”楼泽急忙跟上,留在这就要早自习了,他可不想读书。

    “你要去?”方城池回过头来,眼神中是说不出的冰冷。

    “方哥,那啥我突然想起我爱晨读,晨读身体好。”

    走到艺术楼的走廊尽头,方城池忽然转身抱住骆依依“哭吧。”

    骆依依想要推开方城池,可是手却怎么也使不上力。男孩身上淡淡的薄荷味让她不想离开。

    不知怎么的,在这一刻,所有的委屈、所有的难过她都想要发泄出来。

    她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,沾湿了方城池洁白的校服。

    就这样静静地靠在他的怀里,她哭了很久很久。像是要把所以的伤心事用眼泪排解出来。

    “叮零零,叮零零—”上课铃声让骆依依一下子恢复了理智。她急忙推开了方城池。

    “怎么?用完就丢掉?”

    “你”明明是你一定要抱我的好吗?骆依依发现方城池这个人怎么有点无赖。

    “你刚刚把鼻涕眼泪擦到我的衣服上,你说—要怎么赔偿。”方城池戏虐一笑。

    “我”骆依依气得半天没说出话来。这个男人也太喜怒无常了吧!之前的高冷去哪了?给老娘回来啊!

    方城池捏了捏她的脸,向下,捏住她的下巴,作势就要亲上去。

    “等等等等—”骆依依闭上眼睛“我,我赔你钱。”

    方城池放开骆依依,脸上又是灿烂的,不|猥|琐的笑。

    “赔钱怎么能够?”方城池话锋一转“要赔人。”

    仁?果仁还是桃仁?

    “那你喜欢吃果仁还是桃仁?”

    方城池简直要笑出眼泪,小馋猫怎么想到的全是吃的。

    “逗你的。我们快去登记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骆依依虚惊一场,开个玩笑都这么吓人,她还以为方城池真的要亲自己。

    “等等。”

    ?难道小馋猫想和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