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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七章:藏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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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而镇南王那边,也收到了南边送来的消息,泰州那边说找到了神医,但当时有人在追杀神医,他们就想着先把神医救下来,就直接到达了让神医为他们所用的目的。但后面来了一拨人去救神医,他怀疑那些人去君昭派去的,唯恐被君昭派去的人抢得了先机,他们干脆直接把神医杀了,直接断了君昭的后路。

    镇南王忍不住朗声大笑“今日真是双喜临门。”

    不同于宴府,镇南王是想宴之谨早些进门的,毕竟幕云白年纪不小了,但宴家的规矩摆在那里,结亲不是结仇,他不好强迫。

    如今皇后却是在后面推了一把,他不知道皇后为什么要这么做,但不管为什么,只要对他有利就好了。

    而那边的人杀了神医的行为,也令镇南王心中愉快。

    神医活着,他们指不定能拉拢,杀了倒是一了百了了,也直接断了君昭和皇后的念想。

    只是镇南王并没有高兴太长时间就是了,晚一些的时候他会收到君昭送给他的大礼。

    但比君昭的大礼更先到,是宴丞相的邀约。

    镇南王便先去赴约了。

    两人商量了许久之后,方才各自散去。

    然,等镇南王晚些时候,收到君昭送过去的大礼,气得又摔了不少东西,若非理智尚在,只怕是要提刀去丞相府砍人了。

    陈昇在一旁看着怒火冲天的镇南王,并不敢上前劝慰,等镇南王兀自的发了一通火稍稍平静一些之后,陈昇才凑过去小声道“姐夫恕罪,都是我没有把那边盯仔细。我没有想到宴丞相竟然会背着我们去拉拢那几个人。”

    别说是陈昇这个脑子普遍被认为不好使的没有想到,就是镇南王他们也没有想到宴丞相会这般行事。

    镇南王虽然生气,却并不会迁怒,他沉声道“你说,宴丞相如此行径,是图什么?”问过之后,才觉得自己气得问错了人,陈昇如何想得通这些关键。

    他同门外的小厮道“去请世子过来。”

    小厮应是过后,就麻利的去请幕云白。

    陈昇也知道自己经常被镇南王嫌弃,但他还是回答了镇南王的问题“姐夫,您说是不是宴丞相投靠了皇后,所以这是在帮太子殿下挖人。”

    毕竟,晏家的姑娘,现在可是太子妃呢。

    说看中了镇南王府要辅佐镇南王上位,不过是想宴家更上一层楼,是想要宴家有姑娘能够成为皇后,让宴家成为国丈家。

    可若是没有意外,若是太子殿下当真有了宴家的支持,皇后又有许多的势力,太子不定真的能把那个位置坐稳。

    且,君昭是个不长命的,若是有个三长两短,皇后老了,未来的天子又是稚子,岂不是需要更加仰仗宴家。那个时候宴家不就是权势滔天,无人能及了。

    在陈昇看来,晏家跟着皇后混,明显比跟着自家姐夫混风险来的小一些,收获来的大一些。

    镇南王根本就不想跟陈昇解释说明,晏家在跟皇家结亲之前,可就已经跟他们是绑在一条船上的人了,就算宴家现在想退出,那也是由不得他们的。

    皇上容不得下面的人有异心,即便是皇上容得下他也容不下。

    况且,晏家若当真更加看重皇后和太子那边,就不会派宴家那样一个姑娘进宫,还故意让其它姑娘把她衬托得出色,入了皇后的眼。

    长房嫡女和庶出女,哪个要受到重视一些,那个要值钱一些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幕云白很快就过来了,进了书房之后,先是彬彬有礼的跟镇南王和陈昇见礼,见过礼之后方才问“不知父亲喊儿子过来所为何事?”

    镇南王看了陈昇一眼,陈昇就立即道“世子,收到南边传来的密报,孙海、罗茂、彭松、谢常几人,被宴家秘密拉拢了。”

    幕云白闻言大惊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
    “具体从何时被拉拢的,尚不得知,还在查。”

    “舅舅是从何处收到的消息?”他宁愿相信是消息有误,也不愿意相信宴丞相又异心。

    皇上为何如此仰仗宴家,还不是因为皇上自己是以武打下的江山,唯恐被文人、世家所不齿,所以才会这般。

    而他们家虽然比皇上的出身好许多,也并非没有文官基础,但到底这文官基础并不雄厚。所以当宴家主动找上他们之后,他们百般思量和试探之后才会与宴家结盟。

    那个时候,他们可是清楚的感受到了宴家的诚意,且现在两家才被赐了婚。

    “这消息乃是你二舅舅那边亲自差人送过来的。”

    幕云白的二舅舅,名唤陈蘭,相较于陈昇的死脑筋和愚笨,陈蘭要聪明许多,所以镇南王特意把容易被人忽悠的陈昇带在了身边,而把陈蘭放在了南边,在暗中统管那边的事务。

    陈昇话音一落,屋内的空气一瞬间仿佛凝结了一般。

    还是镇南王开口道“云白,让你过来就是想问问你,是如何看待此事的。”

    “父亲,可否让二舅舅回来一趟,现在太子殿下还在南边。”

    镇南王立即明白了幕云白的意思“你是说,此事很有可能是太子在从中动了手脚,就是为了挑拨我们两家的关系。”

    幕云白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很早之前,他是不把太子放在眼中的,太子并不是他的对手,但就在去年的时候,他突然发现,太子是藏拙了。

    镇南王道“眼下也唯有如此。”

    事关重大,他们务必要谨慎小心。

    泰州。

    暗中盯着青庐的人来禀告说洪公已经出殡了,洪公的那两徒弟也准备离开泰州,回洪公一个谷里去替洪公守孝。

    宴之婳登时就急了,也不管这个时候上门是否妥当,是否合适,立即就让常解给她备了马车风风火火的就出门去青庐。

    那人汇报说白梵和乐珍要离开,却并没有说二人立即就要离开,是以宴之婳过去的时候二人还在。

    宴之婳直接跟二人说明了来意,乐珍似乎沉浸在洪公去世的悲伤里,就如同一个木偶一般坐着,仿佛没有听见宴之婳的话的样子。

    反倒是白梵,虽然看着疲惫,眉目间有多有悲伤,却还是强撑着笑容道“这种带胎毒的,师父曾经治过,但我却并没有治过,所以恐怕要让夫人失望了。”

    乐珍在白梵提及洪公的时候,眸色稍微有些波动,但那也只是一瞬间的时间,转瞬就回恢复了平静。

    乐珍的变化,在跟白梵说话的宴之婳并没有留意到。

    宴之婳不死心的问“尊师给那人治病的时候,公子可在尊师身边?”

    “那个时候是陪着师父,在师父身边给他老人家打下手的,但那个时候我太小了,并不记得师父具体是如何治好对方的。”

    “都说公子深得洪公真传,且公子见过洪公救人,还请公子替我夫君先看诊,不管成与不成,我与夫君都会感激不尽的。”宴之婳目露哀求的道。

    无论如何,她都要让白梵去替君昭先看诊,若是不看诊就说无法,宴之婳始终会心存遗憾。且宴之婳觉得,白梵看到过洪公救人,必然会有一些记忆在。而洪公若当真是一位好老师,就一定会把一些治病救人的例子讲给他的徒弟听。

    “公子不愿上门替我夫君诊治,可是有什么顾虑,若有可告知我。”宴之婳见白梵纠结,补充道。

    白梵道“我师父为人低调,并不想扬名,自然也是希望我与师妹如此。且观夫人气度、穿戴,夫人必然是有身份的人,师父并不太乐意给你们这样的人家治病,且也不太乐意我与师妹如此。”

    原来是有师训在。

    “可尊师也并没有说过,让你们一定不要给我们这样的人看病不是吗?若是公子当心的扬名问题,我们可为公子的身份保密,保证绝不对外宣扬。”

    实际上,宴之婳他们才更是需要低调的人。

    宴之婳见白梵没有动摇的迹象,继续道“尊师让你们学医,所为何?”

    白梵道“自然是治病救人。”

    “那白公子见死不救,是不是有违尊师让你们学医的初衷。尊师不愿让你们救所为的权势人家,富裕的人家,那必然是觉得他们又不对之处方才不愿救。我虽与公子只有几面之缘,但公子应当知道,我并非那种为富不仁的女子,也并非以权压人的女子。”

    宴之婳如此一说,白梵明显的有了松动。

    是了,若宴之婳并非好人,就不会帮助一个毫无干系的老汉,若真的不讲道理,应当会让人直接把他和师妹强横的待去他们的府邸,而不是这般诚心过来的求医。

    青松先生在一旁叹息着道“白梵,秦夫人多次上门诚心求医,且还帮着陈老汉到了这边来求助,虽然……虽然最后你师傅到底没有等到你过去救他,但到底秦夫人是有恩于你们师兄妹二人。”

    白梵终是松了口,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。

    “那我就走一趟,不过我不保证能不能替夫人的夫君把病治好。”

    宴之婳感激的道“公子尽力就行。”没道理说,请个大夫没有把病治好,就把人大夫杀了的。

    虽然宫中的御医经常无端被牵连就是了。

    又感激的看了一眼青松先生。

    白梵既然决定了要去替君昭诊治,宴之婳又上门了,就干脆随宴之婳走一趟,他同青松先生道“先生,劳烦您帮我看顾一下师妹。”

    青松先生和蔼的道“你且去就是,云贞会帮忙照顾乐姑娘的。”

    白梵起身,走到乐珍跟前,温声道“师妹,你先在青庐歇息,我去去就会。”

    乐珍面无表情,也并不回应白梵。

    青松先生看着乐珍的样子,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    宴之婳见当日那么活波可爱的姑娘,如今满脸死灰的样子,忍不住有些感叹,她轻声道“乐姑娘一人闷在府中也不是事儿,乐姑娘可愿意到我府上做客。”

    乐珍依旧没有什么动作和表情。

    白梵满脸歉然的同宴之婳道“多谢秦夫人好意,珍儿失去师父悲伤过度,还望秦夫人见谅。”

    宴之婳立即摆了摆手道“无妨的,无妨的,可以理解。”

    据说乐珍是孤儿,洪公虽然是她的师父,可也等同于父母。

    因为乐珍对宴之婳的邀请没有什么反应,最后跟着宴之婳离开青庐的,也只有白梵一人。

    君昭本在书房看一些无关紧要的书,听小苏公公说宴之婳把白梵请到了府上,已经在堂屋候着了,他便立即起身过去。

    他的身影出现在门口,宴之婳就欢快的迎了上去,挽住他的胳膊道“夫君,我把洪公的徒弟请来了,这位是白梵白公子。”

    君昭便同白梵微微颔首道“白公子有礼了。”

    白梵也起身微微颔首道“秦公子有礼了。”他看见君昭的时候,眉间添了一抹凝重。

    望闻切问,他仅观君昭之面向,就知道他这怕是不好治。

    宴之婳扶着君昭坐下,白梵立即道“秦公子可否让在下先把脉。”

    君昭便依言把小臂搭在了中间的方几上。

    白梵把手指搭在君昭腕间,屋内的所有人都不自觉的屏息以待。

    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,白梵的手指方才离开君昭的腕间,又问起了君昭旁的问题“公子是否极易乏力、气虚?”

    君昭微微颔首。

    “公子是否自小就浅眠、多梦、畏寒?”

    君昭仍旧微微颔首,实际上着畏寒,白梵都不用问了,因为君昭穿得比他们厚实了许多,现在穿得活像在过寒冬一般无二。

    “公子可否是看到食物很想吃,但只能吃一点点,若是多吃则会呕吐不止?”

    知道白梵说道这里,君昭方才抬眸正眼看他。

    许多给他诊治的人,最初都是诊治不出来这个问题的。他瘦成这般,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中毒太深食欲不佳才会如此,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,他并非不想吃,也并非食欲不佳,而是不能吃。

    他从小到现在,从来就不知道饱腹是什么感觉。

    他吃到一定量的时候,身体就会自动的排斥食物,就会自动的有呕吐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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